作为一个非常有名气(当然比余秋雨大师小点,这很正常)的诗人,野草即使写博文也得遵循这样的“三不原则”:不写“新闻”,不赞美眼前这个伟大时代,不涉及过于具体的人和事。因为都已经是诗人了,就比较敏感,觉得自己是立法者,应该高人一等。并且总是担心不提高警惕性,就会陶醉于这个“由文字所构筑的幻象”中变得迟钝和麻木,从而迷失了前进的方向(纯粹的自寻烦恼的自虐症),于是只好回避了无数重大的事件。 9 o- G6 i' ?% f0 Q, \" ^! U ( l& ~2 n5 A" R* w5 z 这样做有两个好处,一是可以为偷懒找来正当的理由,让朋友们以为野草是勤奋好学且聪明秃顶的(顶未全秃,称半秃比较贴切)。二是可以趁机躲在远处用望远镜观察茂密的山林,多拍些模糊的城市风景题材的照片,以获得一个比较接近真实世界全景的绝佳视角(虚构的场景),以显得自己达到了专家学者(如今专家学者太多,超过他们不是难事)的水平。包括一年前震惊世界的汶川大地震,因为我既无法深入灾区,也难以用文字来表达内心的疼痛。只好随了俗以诗歌来“呈现”并表达个人的悲伤……但看过野草《魂系汶川组诗》的朋友却说:“即便如此,你这也只是为自己的老于世故寻找托词!长此以往,虽避免了从一个细小角度表达现实世界的局促,难免又陷入‘世事无常’与‘个人之渺小’的悲观主义情节无法自拔(含混的因果关系)。危险啊!”对于有远大理想的革命青年来说,悲观肯定是不好的(唯物主义视悲观为一种病态,也不可能不懂得欣赏悲剧的美感)。它影响身体发育,容易未老先衰,头晕眼花,四肢无力,从而陷入无尽的迷茫(信仰坍塌和方向迷失),甚至缩短我们肉体在这个世界存在的时间。其实作为朋友的他并不知道,对于一个非常有名气的诗人(仅仅只是假设)来说,悲观未必是件坏事(洗脑的效果之一就是没有了悲情意识),只是还需要弄清楚悲观的理由。再说坏事也可变成好事,但怎么变还是比较复杂,还需要不断地学习研究(学习与研究已经指向虚无,不具有词义的本意。但此处与“白马非马”一样,只是诡辩逻辑的呈现)。要圆满解决这些复杂问题,就必须加强学习,所以,学习才是重要的(文虽可曲径通幽却难恢复学习本意)。 : O; q2 y7 s$ ?9 e0 T7 h / j6 e; M3 t7 g4 v5 N
学习(从本意延伸其所指)的方式很多,多买书和游学天地间扩展视野无疑是非常重要的两条途径。古人不就有“读万卷书,行万里路”的格言么?可这两样都不易做到,读万卷书你就得花钱,一本书20元也得用20万去购书,现在的图书馆不仅太少且借阅非常之麻烦。而“行万里路”就更需要本钱。虽说有飞机有火车提供无比真实的速度,但出行的花费更甚于买书。如果钱少了绝对走不远。这“开拓视野”是需要条件的,可见知识得来终是不易。当然,凡事都有例外。少数先富起来的人就不用担心了(工业化发展路径的反思)。比如央企的高管和总裁,比如管人管钱的要害部门,比如走私毒品的黑老大以及只为富人盖房的房地产老总们(时代的产物,大多是可耻的)。这些人除学习飙车练习杀人技术之外,就只喜欢玩“躲猫猫”的游戏。先富起来的人丝毫也没有带领穷人致富的打算(自私是人的天性),甚至对小平同志的嘱咐也嗤之以鼻(去偶像时代的一种常态吧)。大多数人也不爱学习(也不能说不爱学习,只是丢失了“诚实”、“责任”和“良心”的本义而钻研“厚黑之学”),如果你跑去问他们:为什么不学习?他们都异口同声地说:麻烦。还费钱!哪能跟你们比啊(虚构的对话)……因为他们有一个错误的认识,总觉得跑出去学习花费最少的还是处级以上的行政领导(地产商和地方政府的共谋其实也有许多矛盾,关机还是利益的分配问题),于就是赌气——不学习了(偷换概念后的转折)!当然,这些专家学者型领导(近年来因媚上而由秘书自造的词语)还是很注重学习品位和质量且从不用考虑游学的成本。其所读之书——只需列出书单和提纲,自有秘书屁颠颠地前去办理。好的书自己收藏了,洗脑的东西就让有关部门向青年干部推荐。而出行就更是方便。不是不同职位都有“特殊招待费”么(县处的正副职标准稍有区别)?反正用的都是财政的钱,一切手续有人办理,全程都有人打点。非洲也好(因为太落后,去的不多),欧洲也罢,就象推开一扇雕花的玻璃门去自家院子散步,稀松平常得很。可这也只是局部现象啊,可见开发商的认识还是太偏激。0 b: Z) v7 U* o
' E% n5 U2 |3 |! E/ R9 q 记得去年地震时,北京的记者们在第一时间聚集在国家地震局等消息。可因为大楼实在太旧了,有损形象且不方便办公,地震局领导们只好利用装修这一、二个月的空隙组织去欧洲学习了。也留下几个办事员接电话,三五个民工搞装修,但办公大楼仍冷冷清清的。主要领导根本不可能在地震的第一时间回国。而记者们大多都是被宠坏了的小王爷,本以为自己是说一不二的大老爷呢,可对付中小企业的那一套办法怎么就不灵了呢(记者们见利忘义失去道德底线也是众所周知)?见此情景就不高兴了,加之事情重大,就想以“生命重于一切”为借口批评国家地震局工作作风不实。但记者们的阴谋终未得逞(朋友们可以查阅当时“南方周末”的一篇文章佐证),所谓“信息滞后且行动迟缓”的责任之事终是不了了之。再说,领导们也都是爹生父母养的,都是凡人,怎么可能知道——他们刚一出国就会地震呢?可见学习虽然重要,但地震时仍然坚持学习就显得不合时宜了。好在学习与地震时间重叠概率实在太小,千载难逢。也怪不得这次学习时间安排得不合理(地震虽是百年一遇,但频繁的学习活动难免出现重叠),当时被动点也仍是可以理解的。前年冰灾,远在北京的总理已到了南方,可南方的首脑们却在长沙开会学习,根本不可能赶回(难道又是巧合?此处“学习”也包括开会、讨论以及其他活动)。虽说长沙离郴州比较近,但路上结冰了,怎么回去?今年5月17日,株洲市区一座拆除中的大桥塌了,死了些人,也伤了些人,据说还有27台车被压在桥下。但我们在严肃的党报上能够看到的只是些“领导高度重视”、“委托别人去看望事故受伤人员”和“追究责任(当然是下属和别人的责任)决不姑息”(早干什么去了?什么叫“高度重视”呢?其实只要重视就行,“低度重视”都行呢)之类暖人心的话语。这样的“新闻”看多了,人们很容易就得出这样的结论:这事也不大,死去的人即使救不活也是值得的。有了这么多大领导的慰问简直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呢(此为余秋雨大师的口吻)!反正人都得死,还不如死在领导的关怀之下比较有面子,风光。只要有了领导的重视,比如责任啊赔偿啊都会很快解决的,还会有什么其他大问题呢(一直追问下去,你会吓出一身冷汗)?记得前两年凤凰一座在建大桥震了,出于好奇,我想知道死伤的确切数,费了好大的劲仍是一无所获。在所有的正规报纸上,我们看到的只有整版整版的“主要领导指挥救灾”的果敢和沉着,简直是一篇又一篇优秀事迹纪实文章。整版的文字,密密麻麻的,绝对是高手操刀。作为干部的推荐材料还行,但就是与报道事故的主题无关,更别说死亡受伤的确切人数了。看得都令人绝望了。2 f2 V U, I# r0 v1 N